服装作为戏剧中审美客体直观的外在形式,通过现实主义、浪漫主义、象征主义三种主要表现形式,强化了自身在戏剧综合因素中的主动性,使之更好地服务于戏剧中人物形象的塑造和个性的表达。
追溯戏剧的起源——公元前5世纪,古希腊人在狂欢的酒神祭典上,把自己装扮成理想中的诸神,尽情舞蹈,带着昂然自得的欢喜欲狂,大步行走、跳跃、歌唱,以此表现一种“使动物说话,使大地流出牛乳和蜂蜜”的超自然力量。作为与人贴身的服饰,与舞者的仪态、动作、表情一起,展示舞者纵情狂欢的喜悦灵魂。在这原始的戏剧形态中,戏剧服装的表现功能就有了初的体现:再现古希腊人理想中神的形象。戏剧源于生活,又高于生活。因而戏剧服装自然不同于生活服装,它更典型地塑造、表现了人物形象。戏剧服装还是综合艺术的一个组成部分,它与台词、动作、布景、灯光、音乐等因素共同构成了戏剧的整体系统。由于这种戏剧结构的综合性,决定了戏剧服装本身是一种多方位的投射因素,一种能激发创意、加强表现力的形式语言。
服装设计师参考当时的历史背景及可能的图片资料、文献记录、人文风俗和各个服饰配件的涵义,力求以服装的真实性来再现生活。在严谨的历史剧中,现实主义是服装设计师必然和必要采取的表现形式之一;现代题材的戏剧中,现实主义同样被重视,它的意义随着戏剧艺术的发展已超出了“复制历史”的单一再现功能而成为加强和促进观念阐释的有效手段。例如1996年12月北京电影学院的一个现代舞剧《100个动词:舞蹈在进行》,主题是回归自然。全剧用身体语言表现平实的细节:洗衣、做饭、洗澡,舞者以现实的生活装出现在剧中,通过舞蹈将生活中的肢体语言戏剧化。剧中“洗澡”一幕被表现为一个身着丝质柔软花裤和低领睡衣的女人坐在盆中,舀水从头顶浇至全身,然后在盆中开始一段与水和盆有关的舞蹈。演出时,观众声、喊叫声、水声、喘息声和舞蹈者的生活装等平实、不加工的基本效果,将剧场美学升华、壮美,将距离等经验划破,把观众拉近。在这里,舞台与生活、服装与身体、身体与生活成了同位结合,现实的生活装束给了舞者一个本色的装饰,达到和深化了“回归人的本位”的主题。正如剧中人文慧所说:“只要将人的性格活出来,便是看的舞蹈 ,没有什么比活回自己更自然更有力量。”那么,可以这样认为:在这部舞剧中,没有什么服装比生活装更确切、更能表现主题。
民族服饰是指各民族本身文化中独有特色的服饰,也可以称为地方服饰或民俗服饰。在一些民族国家的城市生活中,人们在日常的时间虽然多以西装打扮为主,但在节庆、宗教仪式、国家典礼和其他正式的场合中,则会以民族服饰打扮出现,通常在服饰上的一些装饰品中可以推断出穿戴者的婚姻状态、社会或宗教地位等。民族服饰文化内涵丰富,包括制作原料、纺织工艺、印染工艺、刺绣工艺、图案纹样、色彩表现、饰品工艺、文化价值等因素
汉服又有礼服和常服之分。其中,冕服为帝王百官隆重正式的礼服;袍服(深衣)为百官及士人常服,襦裙则为妇女喜爱的穿着。普通劳动人民一般上身着短衣,下穿长裤。配饰头饰是汉族服饰的重要部分之一。古代汉族男女成年之后都把头发绾成发髻盘在头上,以笄固定,加之以冠,以示成年。
清朝初年,满清统治者执行“剃发易服”政策,禁止人民穿着汉服,蓄长发。从此古汉服渐渐从人民生活中消失。由于清廷的“十从十不从”政策,汉服并没有完全消失,例如道教、佛教的僧侣服饰就保留了下来。
汉服影响了整个汉文化圈,亚洲各国如日本、朝鲜、越南、蒙古、不丹等的服饰均有借鉴。